Wednesday, November 30, 2011

犀鸟娃娃«乌巴»


圣诞节肯定有圣诞老人,农历新年少不了年柑,开斋节一定要品尝竹筒饭;这应验了每个节日都少不了具有代表性的应景元素。

犀鸟娃娃«乌巴»就是迎接全新政府的吉祥物。犀鸟娃娃能让改变的政治理念视觉化,把整个充满着希望的政治元素让人们触摸得到,也让人们拥抱改变。

年柑祝福一家大小平安,«乌巴»也扮演着祝福全国子民的角色,盼望新政府,新希望,新生命的到来。当你看到«乌巴»遍布各个角落,这意味着我们将欢庆“新政府”节的到来。

新政府将换来国家全新的局面,也给国家一个重生的机会。从国家最基本的民主人权,三权分立,经济,教育,肃贪,治安,媒体自由,宗教,到种族交融课题等,都有机会获得改善。

被压迫已久的人民,都盼望新政府诞生的喜悦。错过1957年的独立过程的大马新生代,虽无法感受到当年独立的喜悦,可是,他们肯定会有机会在未来的政治海啸中,感受到同等的震憾与感动。

也有很多前辈,在54年前,守在电视机或收音机旁,兴奋的见证国父以“默迪卡”把马来亚变成独立国,庆祝国家的诞生。我想,前辈们,已苦等了超过半个世纪,期待在迎接新政府时重温当年的激昂感受。无论是独立,还是新政府,都能为国家注入新血,给国人新希望。这就是«乌巴»所带来普天同庆的日子。

最近在国会提程的和平集会法令不只激怒了人民也让«乌巴》感到纳闷。所草拟的和平集会法根本无法体现更进步的民主自由,更加显示政府比较有兴趣限制人民的自由,而不是释放更多自由权给人民。整个和平集会法案比缅甸的抗议法案还要苛刻,显示大马民主还不如落后的缅甸。

政府更本不了解什么叫和平与自由。人民渴望自由,更爱和平。这样的要求真的很难吗?鸽子代表和平。«乌巴»生气了!因为身为犀鸟的它,肯定不甘看到“鸽子亲戚”被侮辱!更何况鸽子与犀鸟都有爱自由的本性。

在改革的过程当中,«乌巴»也有喜怒哀乐。看到人民开始为正义而站起来,它就欢喜。看到政府继续蒙骗人民,它就愤怒。看到正义不得以伸张,它就感到悲哀。看到新政府的曙光,它就快乐极了。

28-11-2011

曾笳恩

民主行动党柔佛州州社青团秘书

Tuesday, November 15, 2011

«乌巴»的希望


笔者今天深夜凌晨两点从党活动回家之前,把一只大«乌巴»及三只小«乌巴»给带回家。«乌巴»就是犀鸟娃娃,也是为砂劳越416州选带来突破的吉祥物。今天,四只犀鸟已从砂劳越“飞”来我家。

«乌巴»送了给在守夜等我回来的妻子。我把三只小“乌巴”各放在熟睡孩子的枕边,好让他们醒来后有个惊喜。

“哇! «乌巴»,太太边抱边微笑,也因我平安回家感到开心。这让我想起,其实每一位妻子每天都有一个期望;希望丈夫能早一点平安回家。

在柔佛新山,有数以万计的一族每天骑着电单车来回新加坡工作。他们冒着生命危险谋生,他们的妻子每天要担心丈夫的安危而受尽煎熬。如果有选择,他们大多数都情愿留在新山工作。可是,本地的薪金本无法迎合高水平的生活开销。加上货币及就业机会因素更逼使他们过番淘金

太太的担心及期待,其实就是他们的写照

孩子们一醒来,开心得很,有«乌巴»玩。儿子问我:“为什么他的头那么大?”我回答说:“哦!因为它的头里满怀梦想。”儿子似懂非懂给了我微笑。

若干年后,儿子长大成人,有思考能力,那时摆在眼前的国家状况是否能给他圆梦的平台,他就会明白为什么«乌巴»有个大头。

我想一位年老的父母都有共同的梦想;能够和孩子们生活在一起。很多年轻有为的大马公民因无法在本土取得公平的发展空间及获得肯定而选择到外国另谋高就,造成年老父母与孩子及孙子相隔两地。这就是大马的悲哀,无法成就他们的梦想。

这时,突然想起在砂劳越的父母,就赶紧到党部多买两只犀鸟娃娃,用快邮寄家乡,把祝福及希望寄给他们。

这就是«乌巴»的意义。把«乌巴»当礼物送人的人士,肯定对这个国家满怀希望及梦想,认为总有一天国民各阶层的梦想得以实现。收到«乌巴»的人肯定会被热情所感染,认清事实,参与改革。

其实,有希望的政治才会感动人民。«乌巴»代表改变,也代表希望,洋溢着整片国土。它飞到那里,希望就到那里。自416州选,«乌巴»繁殖迅速,已飞到全国各个角落。很兴奋!希望就在明天,明天会更好。

13-11-2011

曾笳恩

民主行动党柔佛州州委,振林山国会选区署理主席

Tuesday, November 1, 2011

印尼, 大马, 新加坡


笔者近期到印尼巴里岛游时,见识到了导游司机如何与当地警察交涉。

当我看见导游司机无缘无故拿了10,000印尼盾给设路障的警员时,我好奇的问司机:“你犯了什么错?”。他脸带微笑的回答:“哦!我没犯错,这只是香烟钱。如果不给,他可能会把我们从一个警局带到另一个警局,那就麻烦了!”

“那如果你真的犯法了,那怎么办?”。他说,“那就要给100,000印尼盾。”

这让笔者回想起在本国的经验。好几年前,开着一辆不起眼车,因忘了扣上安全带,被眼明手快的路障警员叫到路旁。路旁驻守了几名警员,笔者爱理不理,就算是双眼看着我,他们的双脚却是原地踏步。等了好久,从望后镜才看见其中一名警员慢慢的走来。我向警员说声对不起。他脸带着不耐烦的表情,二话不说,就叫我离开。

最近,又一回,被眼明手快的路障警员叫到路旁。可是这回却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路旁同样驻守了六、七个警员,只见个个非常积极,纷纷招手叫我车子开到他们驻守的岗位。当我把车子停在其中一名警员边时,从望后镜,可看到其他“落选”的警员好像有点失望,慢慢下刚刚积极的手臂。

站在面前的警员快速但不失时机地说:“你超速了。你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如果开罚单就要RM300。。。呃,apa macam?”。我很客气的回答说:“对不起!希望警官原谅,别开罚单。身为行动党党员只能在警局柜台缴交罚单,不能在此缴交任何‘罚款‘。”他听了过后,啼笑皆非,悻悻然叫我离开。

为何警员这所展现的积极态度及礼貌有这么大的分别?会不会是因为笔者这会开的是马赛地?嗨!天啊!

这令我想起另一次在新加坡的经验,因为不熟路而不小心做了一个犯规的‘U转’,被新加坡交警拦停了我的车。他很客气的说:“这里是不能做任何U,这是犯法而又危险的,可是你可以多驾驶300公尺,就有一个合法的U转路口。好吧!请你回到刚才的路线,到300公尺以外的合法U转路口,转回来,我在这里等你。”

转回来过后,交警还对我说:“好了,以后别在犯规了。”说完就挥手叫我离开。

3个国家有天涯之别。印尼让我了解什么叫“过路费”。大马让我体会到什么叫暗示新加坡却让我意识到什么叫教育

30-10-2011

曾笳恩

民主行动党柔佛州州委,振林山国会选区署理主席